回的走人了。
等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了,雨楼伸了个懒腰,欢欢喜喜的往自己住的耳房去睡了。睡梦中,听到梦彤和秋霜说话,一个道:“我瞧见了,没什么稀罕的,会弹会唱的漂亮歌姬,又不是没见过,宠个十天半个月了不起了。”另一个又说:“我看未必,据说她们就是养来做妾的,可懂博男人欢心了。”
“切,在国公爷床上滚过的,哪个没点手段?反正我是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,论姿色可不及……”话到这里,一下子没了动静。过了片刻,才又开口:“该走的留不下,少操心了,睡罢。”
最不操心的当属卓雨楼了,自从花沾衣进府,夏宣有大半个月没叫她过去睡了。没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负担,她觉得呼吸都畅快多了。原本服侍夏宣就是迫不得已,这会不需要再强颜欢笑的每夜陪睡,仿佛卸掉了沉重的枷锁。
不枉她当初看好花沾衣,果然不负她的期望,一来就把她这个旧人替换掉了。
她吃的香,睡的好,每天上床倒头就睡,而不是等着夏宣搓弄她够了,允许她睡了才能睡。
不用战战兢兢的为另一人而活,对现在的她来说,便是自由了。所以对于夏宣说的要她做姨娘那码事,她只觉得恐怖,想想一辈子得看他脸色活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