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一个孤零零的在这异乡。父亲充军流放,不如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。大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不知是不是叫人抓住了。她最担心的是妹妹,那么小的人,还不能照顾自己,就要为奴为婢的去侍候别人。希望分别时,那个小吏说的话是真的,妹妹被分去了一个能算书香门第的府邸。她虽然只有十岁,但早能识字断文,如果那家人开明,叫她做个小姐贴身大丫鬟,风雨吹打不到,那就好了。
至于她自己……听着耳边夏宣匀称的呼吸声,她无比心烦的闭上了眼睛。
人的境遇,有的时候不能细想,否则难免陷入自怨自艾的悲哀情绪里。
年间,夏宣走亲访友,有几日不在府邸,直到元宵节后,才安生下来。而会试在即,夏宣充分表现出了‘大考大玩’的豁达,读书明显没年前认真,而结果可想而知,不名落孙山简直没有天理。夏宣对此的交代是每次太后召见他,他都要走背运,这不,年前刚见过,年后就落榜了。不过对夏宣来说,考不上也没什么损失,武将之后靠蒙阴做官,他以现在的水平足可以傲视整个武将群体了。
到了三月,他销了在五军都督府告的假,继续做他的前军都督府经历。不出意外,过几年调任地方,看功绩如何,再委派其他的职务熬资历,一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