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唇内的肉,尝到了血腥味,仍不松齿。她的确承认她没身份了,也是猫狗般的玩物了,但不意味着她就得百依百顺,有些事就是忍不了。
夏宣扯住她后衣领一拽,露出她右边的凝脂香肩,凝脂肌肤上有一片花瓣似的嫣红胎记,轻吻上去:“卓雨楼,你这辈子什么事都和我夏宣做过了,你现在离冰清玉洁十万八千里远,你知不知道?”
她脸埋在洋毯里,许久憋出两个字:“……知道。”他听得出她虽忍着,可声音带媚,想是有感觉却故意强忍着的缘故。他拽开她按着的洋毯,掰过雨楼的脸吮她的唇,她拧着身子,呜呜的推他,可下面异样的酥麻感越来越浓,脑子化了似的,手也软了,口中依依呀呀的呻|吟着。那股异样蔓延到四肢百骸,让她浑身战栗,良久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不停的低吟粗|喘。而夏宣在身后,威风凛凛的进出她,喘息的更是厉害,终于随着一股灼热发泄她体内,停了动作。
她蜷着身子,手软绵绵的去坠到后背去的衣领。这时夏宣搂着她躺下,给她平整衣衫,见她春潮过后,面容更是娇艳,难捺欢喜,供着她的耳根下颚又密密匝匝的吻了一通。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,略微有那么点愧疚,轻咬着她的耳垂道:“……有些事,你不愿意,我以后知道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