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雨楼挑开帘子,朝她努努嘴。
雨楼一咬牙,端着那壶酒低头走了进去。走了几步才敢微微抬头,见屋内一章圆桌,夏宣和包荣对面而坐,两人身边分别有两个女子陪侍斟酒,其余吹拉弹唱的助兴歌姬则坐着绣墩分列两边。她这一走进来,歌姬们照样弹琵琶唱小曲,包荣照旧口沫横飞的跟夏宣说话。
唯独夏宣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,阴沉沉的看她。
开局很不利。卓雨楼再度垂首,把酒壶搁放在桌中央,然后扣着托盘,退到包荣身边,乖乖站好。她和夏宣自那夜之后,差不多半年没见,他还是那德性,她却改变了许多。
这时夏宣身边的陪侍女子,拎起那壶酒笑盈盈的给夏宣斟了一杯,递到他嘴边,娇滴滴唤了声:“爷——”卓雨楼瞄了那女子一眼,心道如何能学得这样一副好像得了软骨病似的媚态,是个技术问题。
夏宣推开女子的敬酒,瞥了卓雨楼一眼,问包荣道:“你这使唤丫头,看着倒是眼熟。”包荣道:“您瞧着眼熟是自然的,这是卓家的大女儿,您以前见过的。”
夏宣微微侧头,拿眼睛挑卓雨楼:“呦,这低眉顺眼的奴才样,一时没认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卓雨楼的脸皮虽说比半年前厚了许多,可听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