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太医说养两天也便好了。这几日正好歇一歇。”
“好。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空寂。
他记得这尚是在王府当中,傅成璧才嫁给他没多久,亲手做了枚珊瑚腰佩,放在锦囊中送给他作礼物。他于书房中烧毁与其他官员来往的密信,袖子不经意间扫落了锦囊,他几乎没作任何他想就往火中去捞,腰佩完好无损,可他手上却烧得肿起了大片的燎泡。
他低头看了看缠绕细致的手掌,眼前一空,是傅成璧伶俐地起了身要走。
李元钧呼吸一紧,捉住她的手腕,力道狠极了,令她蓦地蹙紧眉头,“怎么?”
“留下来陪我一会儿……”李元钧压低了声音,目光灼得人发烫。
他喉咙干涩,将她拉回到怀中,双手箍住纤细的腰。
“遵命!”傅成璧眼睛弯起来,双手捧住他微凉的脸,“今日在府上想做甚么?去宝楼可不陪你,我近来可不再爱那些字字画画的了。”
“你爱做甚么?”李元钧微微一笑,文俊的眉梢多了些温柔颜色。
傅成璧略低着头,扬起下巴,神态端得无邪,“想踢毽子!从前我同兄长在庐州常顽儿,我哥很厉害的,府上的女孩子没有谁比他踢得多,连我都比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