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甚么态度,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。
“对不起。”
傅成璧挣扎着不肯,又奈何不了段崇,刚刚发干的眼睛登时红热起来,她张口咬住段崇的脖子。
她的牙齿又利又尖,段崇除了吃痛以外,倒没想别的,一时只想起“伶牙俐齿”四个字也是有道理的。想必唯有她这样厉害的,才能在公堂上与官吏辩驳,抑或着在刑房中将犯人审定。
傅成璧觉得委屈,也觉得生气,不留情咬得他倒抽了口凉气。傅成璧这才松了牙看他,软声问道:“晓得疼了?”
“这么狠。”段崇低笑一声,再将她抱到怀里来,口吻诚恳地重复道,“对不起。”
傅成璧贴到他的胸膛中,冰冷发抖的身体借着他的体温渐渐回暖。她有些泣不成声:“你都要吓死我了……段崇,你怎能这么混蛋……!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段崇下巴轻蹭着她散落的发,压低了声音再道,“我很想你,明月。”
段崇烈焰一般的气息烧灼着的傅成璧的耳侧,她抬起头亲了亲方才自己咬过的地方,顺着下巴寻到他的唇亲吻。段崇本就对之思念至深,一时教她撩起了情,手不住地在她渐渐放松下来的背脊上抚动。
唇与唇难舍难分地缠绵交吻,段崇呼吸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