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生,恨不能直接饮刀随了他们去!你甚么都不懂,你不会知道这等无依无靠的滋味,究竟是有多可怕!”
“无依无靠?华英,杨大哥和裴二哥,六扇门甚至江湖上那么多人都愿意帮助你。虞姑娘为甚么还感到不安?非要与段崇系紧了才成?”
她言语锋芒毕露,明明是接连发问,却令虞君陡然张口失言,几乎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。她没办法撒谎,虞君到京后的每一天都在日复一日地不安着、恐惧着,她根本骗不了自己。
傅成璧知道她有答案,只是不愿意承认。自我拷问就如同将心剖开了看,她能清楚地看到那里没有多少对段崇的真心,更多的是她的软弱和逃避。
“虞姑娘很聪明的。”
她对虞君无任何轻视不屑,李元钧教她糊涂了一辈子,死过一次才换得今世足够清醒。而虞君还正年轻,如若能想明白,自然要比她强多了。
遥遥间,有人唤傅成璧,请她过去庭院热闹。傅成璧点头应了声,将一旁高脚木桌上的手炉捧到手里,与虞君点头致辞后施施然离去。
虞君转头唤住她,傅成璧疑惑地回头望了一眼。
虞君淡淡说:“你刚才说,我要是聪明些,应该想办法让他喜欢我。”
傅成璧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