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他把命都交给她了……
行进的马车上寂静无言,连呼吸声几乎都听不见。段崇端坐在侧,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,遇事一言不发,谁也猜不透他在想甚么,甚至连个表情都吝啬于展现。
解释的话,傅成璧不知该如何说起。腹中的小生命似乎也感觉到不对,莽地踢了一下,强烈的胎动令傅成璧的心脏都惊悸起来。
她抽了口冷气,神色微起波澜,细小的变化也逃不过段崇的眼睛。
段崇握拳,闷着声问道:“是想回侯府,还是想……”
回家。
可余下的两个字,他说不出口。
宴上诸事,已快要将傅成璧吓得濒临崩溃。怀了孕后,她也比以往更敏感脆弱,这会儿见段崇明明心有不甘、不快,却忍着甚么都不说;愿意说了,又要拿这样的话来害她。
万般委屈涌上了眉宇,拧作一处。傅成璧哽了一哽,捂着眼睛痛哭出声。
傅成璧哭了一路,段崇无言陪了一路,马车还是先回到了段府上。
他扶着傅成璧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,她满是泪痕的脸吃了风,可怜兮兮地噎了噎,紧紧抓着段崇的袖口随他来到房中。
玉壶担忧地望了几眼,到底没敢出声,只是谨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