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篷,转而看向玉壶:“照顾好郡主。”
玉壶屈膝回道:“奴婢不敢大意。”
两人约定好后,傅成璧就往景秀宫去了。
她本想见一见言恪的。上次离宫时傅成璧难言心中滋味,忘了同他好好说话。这孩子当着人面前总是一副爽朗活泼的样子,内心却十分纤细敏感,想来她当日无端态度,十有八九会让言恪郁郁不欢。
不过到了景秀宫,却左右寻不见人影儿,问了孙姑姑才知道,言恪一早就入了正殿的席。傅成璧
向倚竹停在景秀宫外,正与几个女眷寒暄,侧首见傅成璧慢步走来,一干人皆行礼请安。傅成璧示意平身,一一见过后,就由玉壶扶着进到宫内。
孙姑姑一见傅成璧,亲自引她入席。
傅成璧左右寻不见言恪的身影,于是就问道:“言恪不在么?”
孙姑姑温和笑道:“殿下一早就入了正殿的席,现在正陪着皇上呢。”
傅成璧恍然大悟地“唔”了一声,暗道自己总不该一直拿李言恪当孩子看,现在他可是当真长大成人了。
向倚竹看着傅成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,脸上的笑凝了凝,听一旁的女眷唤了两声,才又重展笑颜。不多时,女眷也一并入宴,向倚竹借口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