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傅谨之,高兴满足地拿毛茸茸的身子和脑袋去贴蹭他的武靴,试图引起他的注意。只可惜,傅谨之的注意力不在它的身上。
段崇僵着个脸,对傅谨之点头致礼:“侯爷,何时到的?有失远迎。”
“不晚,没错过甚么。”他冷冷讥笑一声,“听贵府管家说,璧儿去佛寺上香祈福,不在府上。可惜了,她错过了一场好戏。”
段崇听出他尖酸的话锋,颇感无力,只道:“一场误会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傅谨之笑得愈深,轻描淡写地揭过此事,“本侯刚刚到京,急着想见璧儿,未曾提前通传一声,说来就来了,实在是失礼。段大人,本侯来得是时候吗?”
段崇:“……明月去大佛寺上香,后天才会回府。”
傅谨之负手,往府内走去,四处打量宅邸的摆设,淡声道:“听闻女人怀头胎最辛苦,璧儿可还好?”
段崇有一种傅谨之不再追究的错觉,微微语塞,半晌才解释道:“一切安好。”
傅谨之点点头,又说:“此次本侯回京乃是收到皇上密诏,应当不会在京待上很久,与璧儿是见一面少一面,本侯想等她从大佛寺回来,接她回老宅住几天。”
段崇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