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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华英亲自来访傅成璧,想着日后要在府上小住,她按礼应当跟郡主请安。来时迎头碰见在门外踱步的段崇,哪怕是在生死阵前,华英都没见过他这般焦虑不安的模样。
“您做甚么呢?”
段崇挺直背,敛去眉宇的焦急,又清了清嗓子才说:“无事。”
华英猜了个七八分,失笑问道:“该不是为着虞君的事,郡主不教你进房了罢?”
玉壶的心都是向着傅成璧的,告起状来从不嘴软,兴许将虞君的话说予了傅成璧听。纵然此事与段崇无甚关系,但到底是他从前招惹来的桃花债,换了哪个女子做他的妻,旧情人上门,都不免要难过。
可段崇坚决否认,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?
段崇看了华英一会儿,忽地开口说,“明月说,许多事并非自己问心无愧就好,还得向世人留个青白。”
“……果然。”华英懊丧地捂上眼睛,“进京的时候,我就该坚决扛着她走,不该来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不是麻烦。”段崇解释了一句。
段崇知道傅成璧不在意,就是成心刁难,而他的确对处理此事没甚么经验,不知该怎么说话才能让她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