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寄愁已经同我解释过了,原本也是他欠着虞家的,虞姑娘现在落难,换了谁都要搭把手的。倒是你,大不必如此拘谨,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好,缺了甚么尽管同玉壶说,她做事细心,必定会安排妥当。”
华英听她口吻闲淡,不像是真放在心上的样子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华英望着她的肚子问道:“如今有几个月了?”
“快六个月了。”
“真好。”华英挠了下脑袋,“回来的路上,魁君可是每天都念叨郡主和孩子,搞得我们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不用再为他说好话了,我左不过一个女人,还能吃了他不成?”傅成璧揶揄道。
华英敛袍,抱拳恳求道,“明日六扇门还有公务,我代表百名信鹰血书上请郡主,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,否则明天我们可就真要好好吃一回苦头了。”
“晓得了呀。”傅成璧见她如此打趣,这会儿不好意思起来,脸颊淡红,轻声道,“走得时候教他进来罢。”
“好!”华英连忙答应。
灯笼在地上映出淡黄的光。华英从段崇手里接过灯笼,往门的方向努了努下巴,轻快地走了。
段崇匆忙推门进去,炉中的熏香馥郁,削葱手指还在挑动的金枝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