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掌,说话似乎比走路都要小心翼翼,“怎么在这儿睡?”
一旁落下的书也教他拿起来,翻来覆去瞥了两眼,“这是乱看甚么书呢……”
“明月?”他抚住傅成璧的肩头,将她捞到怀里抱起来,想着将她抱到床上去睡。不想还不及他直起腰,怀中人的手就环上他的脖子,轻笑着往他脸上蹭,“女儿家看甚么书,你都要管?”
段崇了然她方才在装睡,好气又好笑,复而将她放回榻上,轻压上去,牢困在怀中。
他盯着她灵眸笑了笑,提醒道:“你看得是我的书。”
“你都是我的了,还分这样清楚的呀?”傅成璧招着他躺在自己身边。
他温驯地躺下,轻轻握住她的手,摩挲不断。傅成璧听着他的心跳声,今日郁结的委屈在心腔中汹涌起来,好不容易才狠压下去,手将他搂得愈发紧。她轻嗔道:“去那么多天,怎么也不教人传句话的?”
“此去随行的都是向家带出来的军师,纪律严明,不好徇私。”
“哦……”傅成璧嗫喏了几声,就没说话。她想着今日在钟楼上,李元钧说过甚么赢了输了的,想必段崇和柯宗山应当是要在祁山交手的。她很担心,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他。
段崇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