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免有了些消沉的困劲儿。
香烛燃了起来,烧蜡的香气轻浮缠绕在殿中。向义天听着法铃阵阵,神思恍惚,目光移到香烛上,火红的烛光不知怎么就转至白青色,幽然生寒,不似火,却似冰了……
倏尔,他察觉到不对,却为时已晚!脚底下浸上来密密麻麻的寒意,仿佛将他的脚都冻僵在了原地。
“护……”他知道喉咙是能发出声音的,可嘴巴却张不开,“护驾……”
道士走到他的面前,法铃在他眼前一个轻微的晃动,可发出的声响比钟声都要巨大,震得他心肺为之胆颤。他五脏六腑似乎都碎了,疼得他握不住手中的剑。
“向将军戎马一生,也该歇一歇了。”
轻轻的话语犹如呢喃,法铃再震了一下,向义天眼前蓦地一黑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很快,宝殿当中的士兵都连个闷声倒下。
文宣帝望见突变的情况,一时大惊失色:“怎么回事?!向将军!向将军!护,护驾——!”
“嘘——”拂尘一下缠紧了文宣帝的脖颈,玄阳子温慈地笑着,眼睛里流溢着轻然喜色,“元朗,要是再惊扰到其他人就不妙了……”
这不是玄阳子!这个声音……!
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