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是个杂种。”
傅成璧余怒难平,咬住了下嘴唇。
李元钧瞧见,伸手拨开她的唇瓣,“他早晚会是个死人,不值得你如此。”目光又移到她的小腹上,黑眸潜着深潭似的不可测,看不出喜怒。
傅成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到底想做甚么?”
“不做甚么。”李元钧似乎在安抚她平起的紧张,轻道,“方才不是说过了么?本王大喜的日子,缺了你怎么成?”
傅成璧有些不明白他口中的“大喜”所指何事了。
……
御辇龙游而上,前后拥兵,走在最前的乃是观中手持拂尘的道人。
段崇接驾后,就带兵去山中哨岗之间巡察,而向义天负责跟在文宣帝身侧护驾。
这日本就是风满欲雨的天,林间湿气重,浓郁的绿叶都凝着水珠,风一来,水珠落下,淅淅沥沥的与下雨也没分别。有副将随在段崇身后,毕恭毕敬地向他汇报着部署监察的情况。
这副将是向义天手底下的兵。
向义天此人脾气火爆,一点就炸,可也是性情直爽,奉正讲公的。在他手下做事,平常受气归受气,但从来都不会让人感到惧怕。
而眼前这位爷,算起来比向义天的年纪还要小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