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恼羞成怒地说:“本殿下爱想甚么想甚么!你再厉害,管得着吗?”
“若不是明月,我懒得管你。”段崇道,“说说,怎么知道四十九鼎的?”
这样好听的小字,是段崇为她起的,除却夫君以外,任何人都不能称呼。李言恪满面急怒,到底将心头不甘压下去,气闷了几声,一下将段崇推开,整了整发皱的箭衣。
他冷道:“那妖道以长生为由,蛊惑父皇建造鹿鸣台,如今已经进了工部审批的阶段,待理清了款项和图纸,大约仲秋就能动工……”
“这又如何?”
“本没有甚么的。可那鹿鸣台实属无稽之谈!甚么风水堪舆的!好好吃药,少看折子少费心思,不比建个鹿鸣台管用么?”
李言恪越说越激动,眼泪就要掉下来,教他一把抹去。他只恨自己人微言轻,说起话来又不如玄阳子那般有理好听,得不到父皇重视。
“现下还在宫中摆上了炉鼎,日日上香供奉,搞得到处乌烟瘴气的,说是摆甚么阵法,能够压住病邪。”李言恪说,“父皇是教玄阳子抓住了软处,玄阳子说甚么,他就信甚么了!”
段崇越听,眉头锁得越深。
段崇说:“话是有理,说出来太不中听,难怪静妃娘娘要堵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