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叫一声。”
她娇气地抽噎了一声,几不可闻地喊了声“舅舅”。李元钧终于笑起来,眉目俊朗,让她看得都怔了片刻,额上落下一记温轻的吻,“回房去。”
外面来了人,她也识相,拢了拢凌乱的衣衫这才悄步退下去。
李元钧坐在椅子中闭目养神,“甚么事?”
夜罗刹将她惯带着的伞往墙边一立,貌似恭敬地立到李元钧面前,声音却是冷的,“果然是计。鹰犬没有得手,现在被关在刑大狱,已经生不如死了。”
李元钧眉目舒展,并不作声。
夜罗刹想起来方才走出去的女人,模样身段,甚至身上用得香,都与一人极其相似,让她不禁咬牙暗笑。
当初她肯死心塌地跟着李元钧,无疑是看中李元钧做事狠辣,城府深沉,极具手段。待帮他谋得皇位,借着皇权,苗教入主中原就不是难事了。
谁想近来李元钧跟疯了一样,一头栽到那个小妖女身上,连鹰狩都对之失望至极。
“逐春也不干净,是沈鸿儒安插在王府的暗桩。”夜罗刹握紧手指,“属下逾越,耽于美色,对王爷没有好处。”
李元钧浑不在意,手指轻嗒嗒地敲在书案上,眸中有不明意味的笑。
夜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