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请了大夫来看,一来二去自然费了不少银子。
吴家家中很不满,嫌唐氏既不能下地干活,又生了一身富贵病,打量着要帮吴大佑休弃于她。
唐氏卧病,姑嫂带着一干小儿就来哭闹;吴钩同她们争执,却被关在里屋,不得出来。唐氏温婉有才气,可不曾学过吵架,哪里能比得她们嘴皮子厉害?见儿子被欺负,只会咳哭不止,到最后吐出大口血来,才吓得那些人纷然离去。
吴大佑为着她的病奔波一天,夜间回来见唐氏已去了半条命,听邻居讲清缘由,当即大怒。他拎着白刀出去,拎着血刀回来,许是伤了人,恐吓一番,之后,他们再不敢来,与之也再无交往。
吴大佑费尽心思养她三年,每每发病时必前后不离地照顾,病情一年比一年好,到隔年迎春,再不见她咳嗽。
吴钩说:“本来那病要治也不难,就是在药理上费心了些,早午晚三帖药都不同。爹愿意花工夫和心思,我娘也就好了。”
他话语温润,可黑眸子里潜着冷笑,说罢仍继续谈正事。
沈鸿儒听后,心头如同浇了一盆冷水,望着酒杯发呆,又莽饮了三杯下肚,眼前事物就已经有些晃了。
唐氏,也就是沈夫人嫁给沈鸿儒的时候正是他刚刚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