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哪里的话?”静妃说,“你能来,也是陪本宫解闷儿。”
傅成璧问:“小殿下怎就病了?近来天气热,按说不当伤寒,可是跑到甚么地方野去了呀?”
静妃答道:“这事不怪言恪。皇上近日又犯了头痛,病中脾气难免浮了些。前儿个皇上检阅言恪的功课,说他字儿写得不雅不正,狠批一顿不说,罚跪了片刻。正巧赶上下了趟小雨,皇上又在宫里睡着了,平白让言恪在雨中跪下小半个时辰,回来就受了寒。”
傅成璧想来之前她曾指点过言恪的书法,虽然他的字比不上文豪学士,但在同龄人当中已极为出色。何时文宣帝待他如此严苛了?
“本宫看写得挺好的。”静妃不免叹了一声,喃喃道,“许是皇上有些着急了……”
余下的话,她立刻咽到喉咙当中去。从前静妃还是静嫔的时候,上头有惠贵妃和皇后压着,不算起眼,自小在将门里养就了些颇为直爽的性子,让她说话都没甚么顾忌。只是惠贵妃和皇后接连倒台,连带着她逐渐显露出来,坐上妃位,说话做事自然不能像从前一般,时刻得拘束着。
不过傅成璧却是已经意会到她想说甚么了。
文宣帝不得不着急了。如果他真得看重李言恪,属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