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除了他,再无可能是别人。
可问题就出现在这儿。
傅成璧道:“沈相,也就是你父亲留下了一条线索,却能为你佐证当晚的确有第三个人出现。”
“甚么?”吴钩锁起了眉,显然很惊讶。
傅成璧双眸一弯,“怎么,吴进士为何会对第三人在场的‘事实’感到惊讶?”
吴钩攥了攥手掌,面色很快恢复如初,否认道:“只是觉得惊奇罢了。学生不知道沈相曾在能死前留下线索。”
傅成璧令华英取来澜沧珠,小盒子往吴钩面前一放,立刻吸引了吴钩的目光。这颗珠子通体浑圆,温润无暇,可以看得出价值不菲。
傅成璧将此澜沧珠与乱党之间的联系告诉了吴钩,并且说:“这颗珠子乃是在沈相喉咙当中发现的,尸体是段大人亲自解剖,又牵扯出乱党,所以一直秘而不宣。”
“当年澜沧党从中作梗,导致新政失败,碎了沈相匡扶家国的清梦。他或许早已察觉乱党尚有余孽苟且偷生,甚至与你合谋,所以才甘愿受死,既还了当初欠给你们母子的罪债,又能报复曾经毁了沈家的人。”
“沈相知道你是谁,也知道你因何而来。”
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千斤重石一样压到吴钩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