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坐直身子,脸上火烧火燎地红起来,心口如同小鹿乱撞。谁能想偷亲还会被逮了个正着?
“你在做甚么?”段崇一把揽住她的腰,扣到怀中来,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。
傅成璧慌乱地唤了一声,“端进来罢!”
段崇头一次见她有脸皮薄的时候,听见玉壶推门而入,这才将她放开。
玉壶走过屏风,见段崇闲懒地半躺在榻上,傅成璧坐得十分端正,就是脸上红红的,比发烧时还红。
玉壶还能猜不出来么?她抿住笑意,侍奉傅成璧喝下汤药。药汁儿又浓又苦,傅成璧往口中塞了好多蜜饯才将味蕾翻腾的苦涩强压下来。
玉壶很有眼色,收拾好汤碗就行礼告退。傅成璧想唤玉壶留下,可口中正苦着说不出来话,听见门好好地掩上,脸上的热还未消退。
段崇的手从身后滑到她的腰际,问道:“还苦么?”
傅成璧苦得泪汪汪的,呛了几声使劲儿地点头。段崇扳过她的下巴,傅成璧乖顺地转过头来,紧接着唇上就覆下了一片柔软。段崇方才也填了蜜枣入口,这会儿正甜得发腻,寻着她口中的苦涩交缠而去。
傅成璧眼睫乌湿,渐渐反客为主,将方才想做却没做成的事都做了个全。段崇不介意自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