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段崇依依不舍地松开手,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好。”
服侍的下人进来,端了温水,取了新衫进来。段崇要给她穿衣裳,一双挽剑无双的手在她面前着实笨得可以,不过却极认真,按照她说得一步一步去做,两个人又腻了大半晌,玉壶才进去为傅成璧梳头。
梳头,段崇也要看。他就抱着支吾乱叫的昭昭杵在一旁,目不转睛地望着她。
玉壶笑得不行,“这难道还离不开了不成?”
傅成璧也只羞羞地笑,任他瞧着,等两人都收拾好了,一起去正堂给齐禅敬茶。
齐禅也是刚醒了没多久,头还疼着,眼还晕着,就教奴才拥到正位上。他惊喜地瞧着两人偕伴儿跪下,一时头也不疼了,眼也不晕了,神清气爽,目光奕奕。
傅成璧虽是郡主身份,仍然像寻常的媳妇一样,跪在齐禅面前,从盘中端起茶盏,敬给齐禅,甜甜软软地说:“请师父喝茶。”
“好,好。”齐禅抿了一口,忙教傅成璧起来,“别跪了,地上多凉。”
玉壶在旁提醒,“齐师父理应教诲一番才是。”
“傅丫头一点毛病都没有,有甚么好教诲的。”齐禅挽了挽宽袖,瞧见一旁段崇,说,“是得教诲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