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来背你。”
盖着喜帕子,傅成璧能看见的只有刺眼的红色。她低下头,很快就到傅谨之蹲下.身来,拍了拍宽阔的肩膀。
傅成璧伏上去,教他背了起来。傅谨之的步伐走得很缓很慢,声音里夹杂着绵长的叹息,“哥真是舍不得。哥带着你一起长大,到最后却要便宜别的小子。”
傅成璧默了半晌,将他搂得更紧。没多久,傅谨之就觉得颈间淌下一片濡热,想来是她哭了。
“别哭,大喜的日子应当高高兴兴的。”
“哥……”傅成璧贴到他的颈窝,泪水不断往外淌。
儿时的事都太遥远了,远得她都有些记不清。
她幼年的时候,母亲早逝,父亲忙于公务,与兄长在一起的时间最多。那时傅谨之也才是个少年郎,正值好顽儿的年纪,可他比之同龄人过早地成熟沉稳,父亲看他常发愁,觉得这小子一点风趣也无;傅谨之因此也少与其他世家公子来往,除却读书和习武,他余下的时间全都与傅成璧在一起。
也只有傅成璧才知道,傅谨之才不是无趣的人。
傅成璧在雨天里捡到从树杈上掉下来的鸟窝,毫无征兆地哭。奴才们见了劝都劝不住,一点辙都没有,只有傅谨之知道她在哭甚么,爬到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