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的伤只伤及皮肉,但看着可怕;傅成璧又听兄长冷言冷语地讥嘲,不禁起了回护之心,说:“既是较量,哥哥也要拿捏个分寸,怎么能真伤了人?”
傅谨之一时脸色铁青,气得轻咳几声。
“是我学艺不精,不怪小侯爷。”段崇板板正正地说。
“你这小子惺惺作态,倒会做戏!”傅谨之冷笑一声,挑枪而上。
段崇一惊,将傅成璧揽开,骄霜“当”地迎上银枪,来回纠缠上去。
枪出如龙,却不带杀意和攻势,傅谨之所上的每一招都重复了三遍。段崇换式应对,立刻悟会出他的真正目的。
这套枪法,傅成璧比谁都熟悉。尽管对于她来说,已经是多年未见,可儿时印在脑海中的记忆是怎么都磨灭不去的。
三十六路枪法皆数耍了个全,连段崇都不禁惊叹傅家枪法的玄妙无方。
枪如山沉沉压了下来,压住骄霜紧俏的锋芒,傅谨之俊眸狭长,瞥了段崇一眼:“可记住了没有?”
段崇老实回道:“七成。”
“悟性不错。明日再来。”傅谨之将银枪扔给张三,声音还是冷的,但语气没那么冲就是了。
傅成璧这下欢快了,小雀鸟似的跑过来抱住傅谨之,又对段崇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