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发生了甚么事。这厢傅谨之却沉声说:“齐师父输了。”
齐禅臂间只觉一旦汹涌的内力倒灌而入,令他浑身一荡。顷刻后,青杯咣当两下掉到桌上,滚到地上摔成碎瓷。
这一声在死沉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,楼内楼外的围观者不禁大哗一声,声如风啸。
傅成璧担心地站起身,“怎么回事?”
段崇面容凝重,“输了半招。”
光洒在地上一滩酒水上,泛起金灿灿的光。齐禅看着满地碎片,不禁笑了一声:“老了,当真是老了呀。”
“人都会老去,”宋秋雁讥笑道,“齐师父的剑术也将止步于此了。”
齐禅说:“我不是剑痴,对所谓的境界没那么执着。前人存在的意义,就是等待着被超越的那一天。宋秋雁,你有很好的天赋,却可惜了……”
“有甚么可惜的?”
齐禅提剑站起身,对在场观战的人拘上一礼,“仰仗诸位关照,齐某输了。”一干人晓得规矩,回礼之后就渐渐散去。
齐禅抬脚欲走,宋秋雁一拍桌子,喝住他,道:“请将话说明白!”
“再好的天赋,不经精雕玉琢,也不过是块废石而已。”齐禅声音轻如浮云,回眼看向宋秋雁,说,“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