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之说:“可以再办一次过龙门。”
“出尔反尔,”聂白崖说,“只会让大管家一位形同虚设。”
傅谨之冷声道:“看来本侯与聂大管家并不能达成一致了。本侯是一定要将宋秋雁押到公堂受审。”
聂白崖一时急了,“小侯爷,你与整个西三郡为敌,可曾想过后果有多严重?!”
他轻不可闻地讥笑一声,掀袍起身。他走到内厅门前,轻声对傅成璧说:“璧儿,走了。”
傅成璧听着此事并未谈拢,左右为难片刻,却也只好起身,跟在他的身后。
段崇向在座各位拘了一礼,也要离开。齐禅瞪向他:“连你也糊涂了是不是!?”
段崇眼眸中有凌厉的光,说:“凡事破而后立,既然如此,那就自宋秋雁始。”
“段崇!”
段崇对之置若罔闻,转而迈步出去。
齐禅大叹一声,烦躁地抱起剑,蹲到座位上。
聂白崖紧紧蹙着灰白的眉,片刻过后,他对齐禅说:“齐师父,聂某人这里倒有一个折中的办法。只是恐怕需要齐师父帮帮忙。”
齐禅说:“咱俩还有啥好藏着掖着的,你尽管说罢。”
“宋秋雁的天赋的确百年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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