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崇仔细观察着他的剑法,剑势居稳偏快,招招刚猛,蕴藏杀机,的确已算得上是剑中高手。
傅成璧连续几场看下来,已然是眼花缭乱,但见此事谭万青出剑时剑光激荡、横扫千军,三五下就逼得对手一退再退,不禁叹道:“好猛烈的剑道。”
她有些兴起地扯了扯段崇的袖子,问:“你与这人交手,打不打得过?”
段崇抬眉看了她一眼,却见她雀跃,也只是好奇而已。
齐禅嘿嘿笑了两声,“傅丫头,不是你剑圣师父自吹自擂,这要是寄愁上场,十招,就十招,肯定将他放倒。”
“真的?”傅成璧眼前一亮。
段崇解释道:“谭万青的剑法虽刚烈,重攻却疏于守,优势大破绽也大,要想破势并不难。”
傅成璧笑了笑,“原来你这样厉害的?”
“略胜一筹。”段崇却也不谦虚。
言语间,谭万青挥剑纵上数下,疾风骤雨般将对方迫得接连后退,险些掉下圆台,再度回身时,谭万青的剑已经抵住他的喉头。
“我认输,我认输!”这人忍着喉咙上发毛的凉寒,赶紧投降道。
谭万青将剑还入鞘中,动作轻描淡写,挥袖敛袍,对着观台上的一干人拱手行礼。聂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