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别人对他如何,宋澜生尚且能够忍受;却不能忍受这些人如此侮辱他的长姊。于是一干人便动起手来,当时随行的只有几个山庄的侍卫,宋澜生早是武功尽失的废人,哪里会是牛四等人的对手?
“他们,他们杀了澜生,流了好多血。还要欺负我……”宋秋雁抽泣道,“后来有一个人救了我……”
“甚么人?”
宋秋雁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蓝袍子,脸上带着面具,银色的面具。他的剑法很厉害,就、就杀了牛四他们……”
宋遥在旁冷笑一声,盯向傅谨之:“如今你还有甚么话要说?”他转而对聂白崖,说道:“大管家,你可听清楚了。此人指使手下辱我女儿,杀我亲子,此仇不报,我宋遥誓不为人!”
“不可能。”傅谨之厉声辩道,“牛四禀性,本侯最清楚。他绝无可能,也绝不会纵容手下做出此等龌龊下作之事!”
宋遥怒道:“你是指我们在撒谎吗?!秋雁分明看见就是牛四杀了我儿,你空口白牙,一个‘绝无可能’就想推卸责任!?”
傅谨之说:“宋老庄主,这当中一定有甚么误会。”
“误会?你说是误会,便拿出证据来!”宋遥高声质问。
傅谨之目不斜视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