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沉,“疼了?”
傅成璧也顾不上这样的小疼痛,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,”段崇顿了顿,耳根儿有些发烫,不过好在帐中四下黑暗,将他的窘迫掩饰得刚好,“我来看看你。”
傅成璧眼睛骨碌碌警惕着周围,“没教别人发现罢?”
段崇摇了摇头。
傅成璧松下一口气,转而坐到床边去,点燃了一根小蜡烛,放到床脚。烛光很小很小,不足以引起别人注意,却也能让她将身边人看得清楚。
夜里的雁门关更是冷,她将软被裹到身上团起来,又张开一边小角儿,问段崇说:“冷伐?”
段崇又摇了摇头,将被角给她塞好,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来,“给你的。”
“什么呀?”傅成璧有些纳闷,将小纸包打开,见里面包着十几颗墨酥糖。她眼睛一亮,“鹤州城还有卖墨酥糖的?”
段崇“恩”了一声,他去大月门门下生意铺子盘查的时候,见着街上有得卖,便记起这糖与当初傅成璧送给他的是同一种,于是就买了一包带给她。
傅成璧又将纸包好,然后塞到枕头下面,宝贝似的藏得严严实实。
段崇问:“在军营里吃得惯么?”
“反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