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的荣幸。”
段崇握起手来,说:“小侯爷言重。”
“璧儿年幼的时候,家母过世,家君行事在外,是本侯带着璧儿一点一点长大的。她是我们傅家唯一的掌上明珠,家父遗命再三嘱托本侯一定要照顾好她。本侯作为她的兄长,只愿她一生都能平安喜乐,除此之外别无他求。”
段崇愈发沉默。
傅谨之说:“本侯知道璧儿的性子,向来爱胡闹,以后定然好好教她,再不会给段大人添任何麻烦。也请段大人宽心,日后若有用到本侯的时候,段大人尽管开口。”
段崇说:“小侯爷所愿,也是在下所愿。此次来西三郡,正是为了提亲一事。”
“看来段大人还没有听明白本侯的意思。”傅谨之将茶杯撂下。
“除了成亲以外,我不会做出任何妥协。”段崇声音很低,却颇具气势,“敢问在侯爷眼中,到底甚么样的人才是最合适的人选?”
“谁都有可能,但唯独你,不行。”
段崇说:“侯爷此话,是不想讲道理了。”
傅谨之见他软硬不吃,一手抓住他的衣领,眸色深深地盯着他,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咬出来的,“本侯跟你这种人要讲甚么道理!?别人看你是剑圣的徒弟,可本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