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么?”
“不用。”段崇说,“府衙有主簿在。”
傅成璧拿额头碰了一下他的头,改正道:“用的!”
“怎么了?可觉得这件案子还有甚么疑点?”他问。
“你不用我,等我到了雁门关,怎么再回来找你?”她说。
他恍然道,“也是。”
傅成璧抿着唇笑起来,思及段崇方才的话,转而问道:“你是觉得这件案子还有哪里不对么?”
段崇迟疑片刻,又摇了摇头,“说不上来。等有了眉目再说罢。”
段崇特意将周围的小街道都绕了一遍,直到不得不回去的时候,才背她回到驿站。
傅成璧一想明日就要走了,要跟段崇分开,总是不舍得地从他背上下来,嚷嚷着要他背到房中去才肯。
现如今除却驿站里外值岗的官兵已无他人还在醒着,四下寂静,又是夜深,怕路不好走,房中会早早掌上灯。
因是常态,傅成璧见房中亮着也没多在意,一把推开房间门,好让段崇进去。
谁料甫一进屋,就看见张三牛四与傅谨之同坐,她的兄长正端着一盏茶黑幽幽地盯着她和段崇。
傅成璧一时心惊肉跳,赶紧从段崇背上跳下来,规规矩矩地站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