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泪来,脱开钳制狠狠砸在桌子上:“我是个废人,我就是个废人!”
段崇说:“废人的命也是命,你还是抚鼎山庄的少庄主,如若坐实了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行,即便不会株连九族,抚鼎山庄也不会再有从前的气候。”
傅成璧道:“宋澜生,一味地袒护并不能将事情变成正确,脚下的路走错一步,往后步步皆错。谁是真凶,陷害你究竟有何目的,你就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吗?”
宋澜生头磕在桌子上,沉郁地哭出声,涕泗横流,“为甚么……为甚么你们要来……”
不来的话,他可以就这样死了,即便含冤而亡,即便心怀委屈,他都愿意。因为他有想保护的人。可现在,他们已经查到其他的蛛丝马迹,他就算是死,也是无意义地死亡,还要连累整个抚鼎山庄。
段崇将他放开,回到原来的位置上,平静地吩咐道:“给少庄主倒一杯茶。”
怄得嗓子都快沙哑的宋澜生用不太痛的左手哆嗦着接过茶杯,抿了一口,微烫的茶水顺着喉咙一路向下,暖着他发冷的身躯。
他抬起灰白色的眼轮,看了段崇一眼,又呆愣着望向傅成璧。
段崇狠了狠眸,“说!”
他声音低哑,问道:“敢问这位女郎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