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有凤的声音平缓淡雅,觉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,“在下有所耳闻,关于敏敏的案子,一直是由傅姑娘跟进。可你若是知她是我甚么人,就一定不会再怀疑我了。”
傅成璧见他果真上钩,抬眉问道:“她是你甚么人?”
“她是我的义妹,或者说,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“这倒是奇了,”傅成璧说,“怎么公子的未婚妻却成了睿王的侍妾?”
徐有凤低了低头,“我等流亡关外,身如蚍蜉,怎敌李姓宗室荒淫好色,竟抢走了敏敏。”他沉吟片刻,声音冷了几分,道:“此夺妻之恨,日后我必然十倍相报。”
“可忍冬夫人在睿王府过得很好,至少比和你在一起颠沛流离要好。”
他面容平静,“傅姑娘不懂,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就算有再多的荣华富贵又能如何?”
“忍冬夫人喜爱书画,与睿王算是知己,想来两人朝夕相对、情意缠绵多年,变心也是在所难免。”
这一句话显然触及徐有凤的痛处。他躬下.身,几乎是精准无误地捉住了傅成璧的衣领,露出些许精致漂亮的锁骨。
傅成璧浑不在意自己在一个瞎子面前如何,她声音冷厉,继而说道:“你想让她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