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中搜到打开锁链所用的铁丝,冷着眼扔给牢头,骂道:“废物!”
几人都不敢吭声反驳,低头受训。
华英走到傅成璧跟前,上下打量了她一遍,确认她没受甚么伤,才松下一口气。
她瞅了一眼金镯,说:“这世道太不公平了,我跟了魁君那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平时教他指点指点招数还行,但要找他当师父简直比登天还难,他倒是好,把本事都教给你了。”
她明目张胆地表示了嫉妒之情。
傅成璧谦虚道:“一招半式而已。”
“这种欠揍的话也是魁君教得吗?”华英问。
她笑起来,“耳濡目染。”
这空档间,有一个牢役发了怒,拿刀柄狠戳了温信衡腹部几下。他倒吐一口掺着鲜血的秽物,整个人脑海已是天旋地转,头晕目眩。
他垂着头,肋下受得伤在此濡出鲜血来,痛得他喉咙发出呜呜的呻.吟。
傅成璧看向他,正色说:“你说得对,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,而你也没有。京城中唯有一人,既不惧睿王,也不惧徐有凤,只有他能帮你查清温思敏的真正死因。”
“……谁?”
“段崇。”傅成璧走上前,轻声说,“不过他现在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