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信衡听他不仅直呼自己先祖大名,还敢如此嘲弄,已然大不悦,此刻见他拔剑,惊怒交加,厉声喝道:“李元钧!再敢动,我就杀了她!”
段崇眼见情势已大不妙,左手轻翻握拳,示意华英可以趁机行动。
华英寻找着最方便出锋的角度,试图一击毙命,可还不等她出手,那厢李元钧的声音又再度响起。
“一个女人而已。”
李元钧将剑刃轻轻搭在左手掌中,翻立起来,刃上映出他近乎寒冷的双眸。他似入定一般,轻轻闭了一下眼睛,复而睁开,脚如斗转星移,剑若长虹贯出。
华英从未见过李元钧出剑,或者说,她从不知道李元钧还会用剑。她冥冥中觉出这把普普通通的剑中酝出一股强力的剑势,浮沉激荡,凌厉刚猛,令人瞧不定剑招。
虽不如段崇出剑之快,但在于狠。
一剑,贯穿宜娴,长驱刺入徐信衡的肋下。
“你……!”
徐信衡吃了一惊,一下将宜娴推开,自己捂着伤处连退数步。指缝间的鲜血涔涔而下,已然是喷涌之势。段崇定住心神,在他惊骇之余趁势出锋,将其一举擒获。
徐信衡所中一剑不深,不至于顷刻间没了性命。而宜娴却一下跌倒在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