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后进去,心里闷闷得不快起来,明明说好会找机会带她一起进去的,怎的转头就忘记了?这个癞皮狗……
她正腹诽不断,却见段崇很快又从楼中出来,往她这个方向走近。
段崇稍稍弯下腰,对坐着的傅成璧道:“王爷有令,只许一人进出查验。你不是一直想看看《宝鹤图》的真迹么,去罢。”
傅成璧刚刚还骂过他,一时心虚得很,脸上也红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段崇问。
傅成璧说:“无关紧要的,看不看都好。”
她怕自己心虚被瞧出来,大无畏地抬起头,对上段崇的眼睛。
两个人的距离一时很近很近,几乎都能闻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,却还是段崇反应更大些,一下直起背,退了几步,耳后倏尔大红。
他有些吞吞吐吐,说:“走一走过场罢了。你去也好……”
傅成璧问:“怎讲?”
两个人又相对沉默了一会儿,段崇别开目光,很是认真却又有些艰涩,说:“我和娴夫人男女有别,理应避讳。”
“哦……”傅成璧尾声拖得缓长,“大人和娴夫人不是旧相识么?”
段崇语气有些急迫,“素不相识。”
傅成璧低着头,很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