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问,只是她既当着皇上的面说你是她的儿子,那皇上以后也不会全心全意地信任你、重用你。”
段崇轻抬了一下眉,“的确如此。”
沈鸿儒一惊,问:“怎么?”
“宫里开得伤药,虽无毒性,却也会让伤口愈合得很慢。我养伤期间,皇上着令裴云英坐上位,应当也是想培养一枚能够制衡我的棋子。手段过分拙劣了些。”
沈鸿儒却笑了笑:“就是要做得拙劣,才能让你轻易揣测出圣意,要你哑巴吃黄连、有苦说不出。……不如本相去请一道旨意,把你放到县衙两年,等过了风头再调回来,这样……”
“我不会离开。”段崇打断他,语气很坚决。
虽然段崇一向都有自己的决定,但沈鸿儒却很少见他有如此不听意见、执拗顽固的时候。
沈鸿儒想了想,半晌,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,低声大胆猜测,“有牵肠挂肚的人了?是武安侯府的傅姑娘。”
面对沈鸿儒,段崇这次竟也没有否认,破天荒地点了点头。
沈鸿儒其实比任何人都尊重段崇,可此时见到段崇一反常态,他也不免有些急了,“糊涂!你知不知道她哥哥手里握着多少兵!”
若是换做从前,他不会多说,可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