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漫不经心地笑道:“我就说,杨大人那般喜欢嗜甜的人,侬与他交好,应该也不会讨厌到哪里去。”
半晌,也没听见段崇应声。
傅成璧抬头看他,“段大人?”
段崇默不作声地将墨酥糖收到袖子中去,后才一本正经地说:“傅姑娘以后不应有这等毫无根据和逻辑的推测,否则天下间不知要生出多少冤假错案。”
“……不过就是简单说说话而已,又不是断案,这么严肃干甚?”傅成璧咕哝着说。
“诚于中,形于外,君子慎独。”
“那……”傅成璧眨了眨眼睛,学着迂腐拘礼的读书人,郑重其事地给他行了个士礼,道,“学生谨遵先生教诲?”
段崇瞧着她这副狡黠的模样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,脸愈发板得僵硬。
半晌,他才闷出来一句话:“殿下召下官前来究竟所为何事?”
傅成璧暗下以为是自己说了许多旁的闲话,耽搁了段崇的时间,所以才让他这么不开心,索性敛了姿态,开门见山道:“我在阿翘那里问出了一些线索,或许有用。”
傅成璧将阿翘的话复述了一遍,又道:“据阿翘所说,芳芜在失踪之前曾与她的情人见过面。这人姓韩,官居副尉,在宫中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