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写书也好,查案也好,报恩也好,总比以前长夜寂寂,每一日就只盼着李元钧来看她的日子要好。
她想起自己总归还欠着段崇的,不想总与他这样僵着脸,便嫣嫣然笑起来,说:“不同你讲这个了,说些开心的好伐?你不如同我讲讲,甚么样的贼敢去皇宫里偷东西?”
傅成璧沏了热茶,请段崇坐下。
段崇显得有些拘谨,端正地坐在她对面,一板一眼地答:“盗帅。”
“盗帅是谁?”
“张二。”
沉默了很久,傅成璧都没听到他的下文。她叹了一口气,托腮看向段崇:“跟你正常讲话还真是费工夫……”她转眼注意到段崇黑色鹤氅下穿着的是深赤色的朝服,问道:“今天上朝去了?”
“不是,原本是要入宫面圣的,现在……”他望了她一眼,“现在不必了。”
傅成璧“唔”了一声,再问:“为甚么?”
因为你。
段崇在心里回答,可对上她的眸子的时候,答案就说不出口了。
傅成璧的眼睛像是他在西域见过的宝石一样明亮,而笑起来的时候,又如同沙漠上的星,熠熠生辉,专注又神秘地注视着一切。
许是酒意上头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