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开销当然不小。
而当时人的迷信,什么钱都能赖帐,嫖biao子的钱还是要付的,不然的话就算沾了晦气,省这两钱,不值当。
这日快到午时两人起身,到约好的酒楼见面,他们两人出行身边没有无赖跟着,身边几十人全部是校尉,黑色或蓝色的曳撒在身,绣春刀在腰,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凛凛,可称神鬼辟易。到了酒楼,食客们知道这些瘟神要来,早早避开,只有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们没法躲,战战兢兢的伺候着。
这些天,这些锦衣卫在这里已经挂了小一千两的帐,加上他们的影响下生意大减,这酒楼的本钱都赔了不少上来,但东主不敢出面,掌柜当然也不会冒死在老虎嘴上拔须,只能这么继续苦苦忍着。
待这两个指挥使坐好了,酒菜川流不息的上来,马维和曹应魁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转眼之间,就从二楼的窗子外看到叫他们俩人终身难忘的奇景。
整个辽阳城,象是一头暴怒的巨兽,终于展现出了叫锦衣卫们害怕和战栗的一面。
在不停敲响的鼓点声中,一队队的辽阳镇兵全副武装开始从大街小巷及军营中开出,一队队穿着银灰色军服的民兵出现,一队队普通的百姓也排着整齐的队列,肩膀上扛着各色长短不一的火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