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终于离开了。
邱霖严的烧一直到下午才退,我趴在床头,睡的迷迷糊糊的,醒来的时候,身上越发疼了,感觉跟受了十大酷刑一样,隔着被子我轻轻捶了一下邱霖严,嘀咕道:“这回真的变成禽兽了。”
“变成禽兽,也是老婆你的原因。”邱霖严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。
我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,气呼呼地说:“整天沾花惹草招惹女人,这分明就是男人的问题,凭什么赖给女人,无耻,不要脸,气死我的了。”
“唉,太优秀也是一种烦恼,谁让你老公我魅力大,就算正在人群里,也是最帅气最耀眼的那一个。”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,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捏了几下。
我才反应过来,邱霖严已经醒了,连忙去摸他的额头,温度正常,就问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“还好,就是浑身没力气,这纵欲过度的感觉,还真是不好受啊。”邱霖严翻身坐起来,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,一手托着下巴,眨巴眨巴眼睛,看着我:“老婆,你这回真的快要把我吸干了,话说你难道是山里来的妖精吗?专门吸男人阳气的那种。”
我又好气又好笑,扑上去,轻轻掐着邱霖严的脖子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就是专门收拾你这种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