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的有一种扶额长叹的感觉,邱霖严身上什么时候有枪了,我怎么都不知道,也没有见过,我又不是没有掀过他的衣服。
医生擦了擦被吓出来的冷汗,小心翼翼地说:“先生,我正在找问题啊,你太太只是有一点气血亏空,你化验这么多东西,我也很为难啊,先说清楚,这是你要求的,绝对不是我们医院里想要赚钱,你要是有什么不满,我让财务室退一半给你还不行吗?”
“真的没事?”我和邱霖严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“真的没事,这位太太,根据你的各种检验单来看,你确实很好,完全没有任何大问题。”医生都快哭了。
我拉着邱霖严的落荒而逃,再不走医生可能都想要报警了,理由是,有人拔枪威胁他做检查,我们大概会上明天的头条吧,还是这么奇葩的理由。
但总归,我和邱霖严都放心下来,我确实已经没事了,没有什么癌症,也没有什么不治之症,生命还很漫长,还有时间牵着他的手,做很多我们爱做的事情。
当然,前提条件没有我们在车上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车.震这种事情,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拒绝邱霖严了,因为他已经把我剥成了小白兔,放在车后座,大灰狼一样朝我压过来。
张欣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