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披上就披上,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。”庄又辉不耐烦地说道。
我朝他说话的方向看了眼,怎么觉得方向不太对,是因为风太大,分辨的有问题吗?
“走吧,我们回去,这里风太大,我们两个药罐子呆在这里不合适。”庄又辉把我的线团拿回去。
我有点不舍得,“我还想多呆一会儿,这样温馨的环境,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感受到。”
“阿星一个女孩子在家里也不好,有陌生人进去,没男人在会有危险。”庄又辉试探着说道,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,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,以为他的病又犯了,不好再坚持,跟着离开了。
他的保镖推着我的轮椅朝前走着,这个保镖很贴心,比庄又辉还要贴心,庄又辉推轮椅的时候,都不会推的这么平稳,有时候还会把轮椅搁在石子上,这个保镖却推的很稳,不愧是专业训练出来照顾庄又辉的。
回到小院子里,阿星正在指挥着人给屋顶收拾,忙的热火朝天,我也没有打扰她,刚准备去屋里找点热水喝一喝,给自己暖暖胃,一杯水就递到我面前。
不,是嘴边上,身边的人大有喂我喝的架势,我以为是庄又辉,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只是眼睛看不见,又不是手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