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欣,不要哭,你哭,我也会想哭的。”我颤抖着声音,不让自己哭出来,我的朋友在为我难过,而我,也只能在电话里听着,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闭嘴,我就是想哭……我就是想哭嘛,你还不让我哭!”张欣骂咧咧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,你就这么走了,莫兰馨趁机在邱霖严身边大献殷勤,邱家的人也极力的撮合他们,说不定,他们很快也会结婚生子,谁都不会再记得你的,你的男人就要成为别人的了,你怎么就这么蠢呢?”
“笨蛋媛媛,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蠢的蠢蛋!”
我含着泪,笑道:“我就是这么蠢啊,可是你还不是喜欢跟我做朋友。”
跟张欣说了一会儿话,我见她说话的语气里透着疲惫,假装自己困了,挂断电话,我杵着导盲杖,在床上翻找了一会儿,没有找到戒指,心里没由来的惊慌起来。
最近因为我的病和眼睛的问题,已经好久都没有注意到过邱霖严送我的结婚戒指,模糊的记忆里,戒指并没有遗失在海上,因为获救的前一天,在昏迷中,我还握着邱霖严的手,把两人手里的戒指靠在一起。
是这两天把戒指掉在屋里了吗?
我拼命的会想着,试图去化妆台上翻找,依旧没有找来,我越发惊惶起来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