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找到合适生存的方式。
阿珂回给我几个咧开嘴邪笑的娃娃,像极了邱霖严平时对我笑的样子:找个合适的男人就嫁了吧,别把自己拖成剩女了,有男人求婚,千万别拒绝。
什么剩女?
我这哪里是剩女,是离婚的大龄妇女。
我嘟起嘴吧:你这样揭女孩子伤疤的个性,是注定孤独一生的节奏,明白吗?
阿珂直接给我了一个鄙视的眼神:快点去画画,不准偷懒,我还等着你扬名立万的时候沾点光,你的画要是最后没有被摆到全国艺术绘画大会上展览的话,别说认识我。
我放下键盘,托着下巴想,我就算说我认识阿珂,谁认识他啊,我连他是男是女,是高是矮,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只是偶尔从对话里,能感觉到,他那比较二啦吧唧的属性。
试图画过两张草稿,感觉不对之后,我干脆放下笔,没有再去碰,邱霖严见我有点纠结的模样,把我拉过去抱在他的腿上,递给我一张票说:“画不出来就算了,休息一下,我们去找灵感怎么样?”
“怎么找灵感?”我接过那张印花票看了几眼,是游轮的票,“张欣之前跟我提过,她有游轮十日游的票,你这是张欣给你的?”
邱霖严鄙视地看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