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薄很小,小到不容易发现它的存在。
这是个习惯穿得很保守的女人,但并不表示她保守,从她性格来看,就该知道她大胆得出乎想象!
虽然被他的手指搔搅得浑身火热难耐,把头埋进他颈间,轻轻咬着他的肩抑制情欲与动情的叫喊,但还是又喘又笑了出来。
“你喜欢鸣?潘先生。”啪!这是潘先生的回答,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胶上拍了一下。
“家暴!”她哼叫,声音娇得可以滴出蜜。
“别再穿出门了,潘太太。”他当然喜欢,但也很认真地警告。
“哦……”她哼哼唉唉,说不清是在回答他的警告,还是在回应他的撩拨。
“说好!”他手指邪恶地突然探进,教她惊跳震颤,几乎喘不过气。
“那……得看……你的表现了……潘先生。”她哼。
“表现?”他声音也带点喘。两人己经到了床前。
她的嘴巴除了吻、除了喘气,没力气再做其它,尤其是说话。
趁着他唇移到她耳垂时,她用力扯开他衬衫衣领,在衣领下印下重重的啃吻,给他好大一颗青中带紫的草莓……不,与其说是草莓,还不如用燊椹形容更适合……
她的暴力成功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