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种不好的预感滋生,可时欢仍旧嘴硬,“不管顾辞远出了什么事,和我都没关系,我现在和他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是,可能时小姐你真的放下了,但你因为你不愿意原谅少爷,我现在是真的看不到一点儿,他想想活下去的意念!”
“你你什么意思?”
跟着王管家来到重症监护,她一眼就看见插着各种仪器,生命象征起伏不定的顾辞远。
时欢脑子里还是刚刚听到的话,身体轻轻发抖。
顾辞远半个月来,相当于自杀的疲劳工作,不吃不喝,不配合治疗,让他在前天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。
直到现在人也没有醒来,医生说或许再也不会醒了。
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,不用想也知道,顾辞远所作所为,和自己那晚说的话脱不了干系。
“你觉得,这是我想要的吗?你的命我就稀罕了吗?”
心里积压了太多悲痛,说了几句,时欢情绪就有些崩溃,“顾辞远,你死了是解脱,却想让我永远活在你给的枷锁里!是不是?!为什么要逼我!”
床上男人没有回应,呜咽的哭泣声在安静病房格外清晰。
泪水滴落在白色被单,晕染开淡淡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