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管家走了,时欢背靠着门坐了一夜,眼泪一直在流,双手捂住肾的位置,恨不得就这样摘出来,可心却痛得难以言说。
看着时间又到了晚上八点,顾辞远皱皱眉,忽然掀开被子穿衣服,“安排车回去。”
既然那个人不来看他,那他留在医院也就没必要了。
秘书慌了,连忙阻拦道,“顾总,医生说过了,你现在还不能出院,得配合治疗啊。”
冷冷的一个眼神过去,顾辞远直接把他推开,“周崇明,你是我的秘书,不是我的生活保姆,车安排好你就可以走了!”
周秘书乱了方寸,也知道自己阻拦不了,拉开门出去刚想偷偷打电话给王管家,却迎面遇到一个人。
他惊讶的叫出来,“时小姐?”
正在衬衫纽扣的男人动作一顿,转过头看,果然看见时欢。
“已经好利索了吗?”朝秘书点点头,时欢顾自提着鲜花水果走进病房。
“没没有,我刚刚去散步,现在正换衣服准备休息。”顾辞远找了个蹩脚借口,说的却一本正经。
随后坦然脱掉衬衫,穿上病号服躺下,“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。”
心里想的是‘你怎么才来’,可话到嘴边,又怕她反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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