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,已经穿戴整齐,矜贵冷傲的顾辞远走了出来。
“阿远,求求你送我去医院,我出血了”时欢面色惨白,恳求的望着整理着装的男人。
顾辞远动作微顿,目光一扫,瞥见她腿间的血痕,表情有一刹那的僵硬,可很快他冷漠的说,“这种事你该找医生,明天安然六点的飞机,我要去接她。”
“安安然要回来了?”忽然听到这个消息,时欢愣住了。
听出她的震惊,顾辞远嘴角勾了勾,居高临下睨着她,“怎么?不希望安然回来?可我还欠她一场婚礼,她不回来怎么行?”
心,仿佛在滴血一样,那样强烈的痛,无法言说。
可终究心有不甘,时欢忽地坚决道,“我不会离婚的,顾辞远,如果爷爷知道你为了接沈安然,不顾我和孩子的死活,你怎么跟爷爷交代?”
“你——!”结婚两年,这个对自己的报复听之受之的女人,还是第一次威胁他。
不舍得顾太太的位置么?呵,她的贱,真是让她意外!
眼底多出一抹厌恶,顾辞远一把扣住女人下颌,神色冷峻,“如果你死在今晚,我也不用等到孩子出生,就可以娶安然!时欢,你是大出血出事,与我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