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刮了一下,我不确定他的身份,于是说:“别吵,我在想办法。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,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凭一个人的力量撼动机关石,唯一能破坏它的方法,只能是炸药。
但这机关道不大,里面又全是机括,在这里用炸药,必须得十二万分小心,我不需要将机关石完全炸碎,只需挨着那个裂缝,炸出一个供人通过的洞口便形,这事儿,非得胖子来办不可。
打定主意,我对里面的‘二叔’说:“救你的办法已经有了,我再给你留些吃的,你顶住,我要去搬救兵。”里面的二叔发出嘶哑的回应声,算是同意了,于是我便打着探照灯往回走。
我们身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炸药,还是再与路人甲等人汇合后,胖子用食物换过来的,当时我在旁边,假装没看到,虽然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很没有操守,但我的操守,早在八百年前就被逼死了。
我往回走,走到那个棺材的地方时,我顺着绳子往下看,同子和灰老鼠还守在那里,胖子和闷油瓶没有回去,于是我又继续往前走,沿着胖子的路线继续向前。
这边的情况跟我那边差不多,但我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后,在那些机关上,就陆陆续续看到了一些血迹,并且与之对应的,还有十多具被凿穿的棺材,只不过,